就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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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常笑才会健康,要不,我说个笑话给你听。有了,你听听这个……」葛明峰开始说起笑话。
虽然不好笑,白漠惰还是很捧场的笑了笑。
葛明峰却不满意的摇了摇头。「不行,那种人情的笑,我不接受。有了,从前、从前有一个人……」
虽然还是不好笑,白漠情却打从心底笑了出来,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次忘了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从那一天开始,只要一到休息时间,葛明峰一定会来跟自漠情说说话、聊聊天,顺便说些笑话给他听。
这一天才刚睡醒,准备上班的白漠情,接到母亲来的电话。接完电话后,他一脸的凝重。怎幺办?临时要他去哪里筹二万块?
这时,白漠情的胸口又无端的痛了起来,只是这次痛的时间长了些,也更剧烈了些。
忍耐,他得忍耐!白漠情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忍耐,只要一请假全勤就没了,他禁不起这种损失的。
按着胸口、喘着气,白漠情一步步的走向公车站。幸好,不一会儿他的胸口就不痛了,疼了多时的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到了公司,白漠情盘算着看看可不可以先跟公司预支,只是,才工作半个月,公司怎么可能借他二万块?
白漠情一面工作着,一面想着要怎样筹到这一万块。心绪不宁的他,压根儿没注意到高处装满冷冻食品的箱子正摇摇欲坠。
「漠情。」
「什么?」葛明峰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一步。
他就这样撞上身后的冷冻食品,霎时,没有堆好的箱子,一古脑儿的直往下掉。
「小心。」葛明峰眼明手快的将白漠情拉进自己的怀里。「好危险,我们先出去。」
拉着白漠情,两人快步的走出冷冻库。
「真是的,那些箱子是谁堆的?等一下我非得去骂人不可。」葛明峰有些气愤的道。「漠情,你有没有怎样?」
「没事,还好你及时拉开我了……」话说到一半的白漠情,突然按住胸口,一脸痛苦的弯下身子。
「漠情,漠情,你怎么了?是不是撞到哪儿了?」葛明峰着急的直问,他紧张的四处摸着白漠情的身子。「哪里痛?」
「胸……我的……胸口……好痛!」大口的喘着气、冷汗直流的白漠情痛得简直要晕过去。
他的胸口像是有利刃穿过,又像是有人掐着他的脖子似的,让他连气都快喘不过来。
「我带你去看医生。」葛明峰当机立断的打算抱起白漠情,只是,他的手才刚伸出去,就被一个凉飕飕的声音给喝住。
「谁说你可以碰他的?没有人告诉过你,不可以随便碰别人的东西吗?」
听到来人的声音,尽管白漠情已经痛到几乎没有知觉,他还是哆嗦的一颤。
冷着一张脸,乔凛冰冷的目光,让葛明峰从背脊窜起一股寒意,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乔凛一把推开葛明峰,蹲下身子温柔的抱起脸色惨白的白漠情。他瘦弱的身子,让他的目光更冰、更寒了。
「我说过,你是我的人,再也别想从我身边逃开。」
「放开我……」
「作梦。」乔凛直截了当的说。
「对、对不起……」白漠情艰辛的吐出了几个字。
「你的确是该道歉。」
「明峰……对……不起……」语未竟,白漠情晕了过去。
无心探究谁是他口中的明峰,乔凛抱着白漠情,心急如焚的飞车来到双星旗下的医院。
「上官翔呢?」乔凛大吼着。
「在这儿。」一头长发扎成马尾的上官翔,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需要我亲自出马?」他睡得正香,却被乔凛的一通电话吵醒。
「不想陪葬的话,就别在那里耍嘴皮子。」乔凛冷冷的瞪上官翔一眼。「你没看他痛得脸都白了吗?」
「院长,病床来了。」医护人员紧张的推来了病床,能让院长亲自诊疗,铁定是有背景。
「不用,我抱着就行了。」乔凛不悦的睨他一眼。
「随你。」领着乔凛,上官翔往自己的诊疗室走去,他已经好久没看到乔凛这么紧张了,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乔影以外的人这么关心。
不一会儿,上官翔才刚放下听诊器,乔凛马上迫不及待的问。
「怎么样?」
「不怎么样!」上官翔不甚在意的又打了个呵欠。「他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拥着还在发抖的白漠清,乔凛冷峻的声音让一旁的护上,冻得不住地瑟缩起来。「是不是我让你太过自由,所以无所事事的你,变成了庸医?」
「喂!就算你是老板,也不能这样侮辱我。」上官翔不满的拍了拍桌子。「他不严重,只是气胸。」
「气胸?」
「没错。」上官翔翻着白眼。「他最近日子一定很难过,一个人如果压力过大或环境改变,就有可能导致气胸。这种病虽然痛,可要不了命的。对了,他是谁啊?」
「不关你的事。」冷冷的撂下话,乔凛抱着白漠情转身就想离开。
「你要去哪里?」
「回家。」
「你要回家也行。」上官翔干脆坐下、闭上眼睛补眠。「他晚上可能会发烧,你不让他住院,可得要有个人整晚照顾他﹔还有,别忘了去拿药。」
上官翔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小到后来,只剩下耳语般听得见的音量。
冷不防地,乔凛一脚踢向上官翔的椅子。
「干什么?」上官翔吓了一跳忙抓住桌子,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他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你想害死我啊!」
「谁说你可以一面睡觉,一面跟我说话的。」
「你……好,算你狠。搞不好他会这样,全是你害的。谁都知道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专会虐待别人。走,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上官翔只是随便说说,想报复乔凛说他是庸医的一箭之仇,没想到却全让他给说中。
「你以为我爱来呀?」乔凛冷哼一声,小心翼翼的抱着白漠情离开医院。
乔凛将白漠情放在自己的床上,神色复杂的往床旁椅子坐了下来。突然,白漠情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想都不想、自然的接起了手机。「喂!」
(喂!漠情,你什么时候可以把钱送过来?明天行吗?再不给钱的话,医院就要赶我们出去了!)一个女声急切地道。
皱着眉,乔凛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纳闷这个女人是谁。
(漠情,妈妈也知道给你的压力太大,可、可是……妈妈一个女人家,实在是没有办法!漠情……)说着说着,女人呜咽的哭了起来。
「你是漠情的妈妈?」他明明记得白漠情的父母早已过世。
(我是他的继母,你是谁?)林玉叶吓了一跳。
「我是漠情的老板,漠情生病了。」
(那怎么办?)林玉叶一听,哭得更大声了。(他一生病,怎么去赚钱?天啊!我该怎么办?我们一家老小全靠他了,他爸爸早死,他弟弟身体又不好?我、我怎么这么命苦?)
林玉叶的话,让乔凛深深起了反感。她丝毫不管白漠情的死活,只关心自己的日子过不下去。
「很简单啊!」乔凛轻松的道。「我有个好办法,只要你肯听我的,包你们一家老小再也毋需烦恼。」
(真的?)林玉叶不由得喜出望外,马上止住哭泣。他既然是漠情的老板,铁定是有钱人,只要他肯帮忙,那他们一家老小的确是不用烦恼。(那我就先谢谢你的帮忙。)
「不客气。」乔凛恶意的笑了起来。「我很高兴能帮上你的忙!」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把钱给我?)
「钱?什么钱?」
林玉叶不禁一楞,接着才吶吶的说:(你不是答应帮我的忙吗?)
「我是答应帮你的忙,却没有答应给你钱。」
(可……可是,我就是缺钱啊!)
「唉!我不是说我要告诉你一个办法,让你永远也不缺钱的吗?」
(什么办……办法?你……你快说啊!)林玉叶急得都口吃了,她这一辈子实在是缺钱缺怕了。
「别急。」乔凛好整以暇的道:「就是,你们全家都去死不就结了。」
乔凛的话,让话筒另一边的林玉叶久久说不出话来,老半天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的大叫。
(你说的是什么话?哪有叫人家去死的?)林玉叶气呼呼的直嚷着。
「我说的是实话,你有听过死人需要用钱吗?放心,你们的丧葬费,我会负责的。」乔凛冷冷地道,但不待林玉叶回过神来,他已挂上了电话。
直到今天,他总算了解为什么白漠情会住在那么破烂的小公寓了。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小气的老板,从不亏待有能力的人材。
他每个月给白漠情的薪水加上红利,至少都有六位数。也许,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内漠情受得了他了!以前,从来没有一个秘书可以忍受他一个月以上的。
乔凛若有所思的来回踱着步,也许,他们会是将白漠情留在他身边的筹码也说不定。打定了主意,他拨了通电话。
而在挂上电话后,他微微一笑的拉起睡得正香甜的白漠情的手。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才忍耐我这么久,反正,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乔凛狡狯的在白漠情的耳边低喃。「你越快了解这个事实,对大家都好。你终究会是我的人、会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亲爱的漠情。」
看到睡梦中的白漠情似乎起了一阵轻颤,乔凛更是愉悦的笑出声来,看来,他成为他的人是指日可待了!
夜半白漠情忽然醒了过来。
他眨了眨酸涩的双眼,毫无回到家的印象。最近真的是太累了,让他老是迷迷糊糊的。
长吁了一口气,他烦恼的想着家里急需的两万块到底该怎么办?如果跟葛明峰借的话……不行,他跟他又不熟。
想起了葛明峰,记忆瞬间如潮水般向他涌来。霎时。恐惧布满全身,他猛然忆起乔凛的身影。
这时,他才听见身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深吸了一口气,他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是乔凛的。
他小心翼翼的将头往上抬,不由自主的叫出声:「乔凛……」
他赶忙捂住自己的嘴,紧张兮兮的借着床头的小灯看着乔凛。好半晌,发现乔凛幷未醒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镇定了紧绷的情绪,白漠情提心吊胆慢慢的挪移着自己的身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总算移到床边了。
害怕的白漠情,不敢马上离开床铺,他又躺了一会儿,确定乔凛仍在睡梦中,才缓缓的坐了起身子。
他轻轻的将脚放至地上,当脚踏在地上的那一剎那,他一颗高悬的心,总算有了踏实感。
他轻柔的离开床往门口走去,正当他想离开之际,一个带着揶揄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半夜不睡觉,要去哪里?」
乔凛的声音,让白漠情不由得浑身一颤,下一秒,他飞也似的冲出房间,迅速来到大门边。
当他打算打开大门时,却惊讶的发现门根本打不开,他不死心的用力转动着门把,可它就是不动。
「别白费力气了。」施施然走出卧室的乔凛,懒懒的打了个呵欠。他点燃一根烟,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你以为可以像上次那样逃走吗?那个门装有防盗设施,是我特地为你安装的。」
紧靠着大门,白漠情怒视着乔凛。「让我出去。」
「除非你答应跟我住在这里,否则你哪里也别想去。」
「你、你不知道妨碍自由是犯法的吗?」
「犯法?」乔凛嗤之以鼻。「犯法又怎样?」
「你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吗?」
闻言乔凛笑了起来。「法律是保障坏人的,你不知道吗?」
拈熄手上的烟,乔凛一步步的靠上前去。
「你、你不要过来。」白漠情惊恐的四下张望,想找一个可以躲避乔凛的地方。
「我就偏要过去。」乔凛不但不停下脚步,反而故意越走越快。
「走开。」摸到门边小桌子上的东西,白漠情不假思索的拿起它,往乔凛的方向丢去。
乔凛不闪不避,就这样看着大理石烟灰缸砸向自己。在烟灰缸落地的同时,乔凛的额头流下汨汨的血。
一看到乔凛受了伤,白漠情吓了一大跳的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乔凛就像没感觉、没听到似的,血也不擦的笔直走向白漠情,他一把抓住白漠情的手,眼中的寒芒让白漠情浑身一颤。
「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让你受伤是事实。」白漠情的一颗心简直要跳出来,他故作镇定的说:「要不,你打我好了,我绝对不会还手。」
他闭上眼,打算勇敢的承受乔凛的怒火。
傻瓜,他真的以为他会打他?看他那副强装镇定的模样,乔凛无法自己的笑了起来。
他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秀丽的容颜僵硬的紧绷着,忍不住心里的爱怜,他低下头,轻柔的吻着他的唇。
白漠情先是一楞,继而开始剧烈的挣扎,霸道的乔凛丝毫不理会他的反抗他的吻渐渐由轻而重、由弱变强。
他强迫白漠情的唇为他绽开,他的舌长驱直入的与白漠情的舌交缠在一起。
屈辱的泪水在白漠情的眼眶中打转,他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蓦地,乔凛目光一寒的推开了白漠情。
他捏着白漠情的睑,强迫他把嘴巴张开。
在乔凛的强迫之下,白漠情只得张开嘴﹔倔强的他,竟将舌给咬破了。
「你竟敢……」
「我为什么不敢。」白漠情顶了回去,笑话!嘴是他的,他爱怎么咬就怎么咬。
「你给我听好。」乔凛冷然的说,「你是我的人,是我的所有物,除了我,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你要我说几次,我不是你的人,我绝对不会属于你。」白漠情一把拍掉乔凛的手,他真是自大到令人不敢相信。
「我再告诉你,你注定要属于我,你这辈子是别想逃离我。
「我一定会逃的。」
「你只管逃。」乔凛轻松的说:「你妈要的钱,我已经找人送过去了,还有,你弟弟也转到双星的医院。」
「你……你怎么知道?」白漠情目瞪口呆的问道。
「你弟弟患的是先天性心脏病,如果再不移植的话,只怕活不了多久。」
「你暗中调查我?」对于他的家庭,他一向是三缄其口,再加上他弟弟的母亲幷没有跟他父亲正式结婚。因此,填写员工资料时,他一向是写父母双亡的。
「我有权利知道你所有的一切。」乔凛理直气壮得很。「这些事,你早就该主动告诉我,为什么还要我大费周章的让人去查。」
才几个钟头而已,他想要的资料,就全部查出来了。
「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作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