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中流下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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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乱原本的步调。
我想恋爱也一样,得先做好有一天会被甩掉的觉悟,以防自己可能太难过而无法顾及其他。
「我没有打算要跟你分手。」柳望抓住我的肩膀,他抓的很用力,我觉得很痛,常上健身房的人手劲果然不是盖的。
「我知道、那是现在。」
「以後也不会!」
「真的?」这种事情随便说也没人会叫柳望盖印章签字。
「……话说回来,你有那个资格质疑我吗?自己还不是跟高浩成藕断丝连的……你知道吗?我好像抱了一只狗回家,它对我摇尾巴舔手,可是脖子上却戴著别人家的项圈、身体里面也埋著不属於我的晶片!我也很痛苦啊。」
「因为你说要我,就算是这样的我也可以,所以我才跟著你回来,这一切都是你起头的不是吗?我又不是没说过不要,要你现在放我走,你做的到吗?跟我分手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你只要说一声我就马上东西收了走出去,这样你还有什麽不满?」
我真是搞不懂,柳望不是很擅长这种事情吗?应该再更洒脱一点吧?可是他现在的情况却明显的慌乱,这样一来我也快被他搞的头昏脑胀。
轻松的爱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吧?
「对……全部都是我一手造成……对、我到底在搞什麽?」他慢慢的松开在我肩膀上的力道,颓丧的把头垂在我胸前。
我拍拍柳望的肩,不过却被他推开,遇到这种问题我也是第一次,天晓得我该怎麽办才好。
「不准走,听到没有。」他说。
「听到了。」我乖乖的回答。
「你得试著去相信我,我……想让你的心放在我身上,喜欢我、爱著我……」柳望抬起头摸著我的脸。
我好像有点感动,柳望用这麽好听而且诚恳的声音对我说话,我要不要给他同等的回报好让他开心?
「我……试试看。」结果,想了半天我还是只能给他这种答覆。
「这样不够。」柳望搂住我的腰,唇朝我压了上来,因为已经很习惯被亲的关系,他没费什麽力气就把我的牙关撬开,软软的肉块肆无忌惮的入侵,湿湿黏黏的感觉让我一瞬间想到被周耀彦搅烂的蛋糕糊。
「在想什麽?」好不容易他才放过我的嘴,却看出正胡思乱想的我对接吻不太热衷。
「只是无聊的事情。」我回答。
「该不会是在想高浩成的事情吧?」最近、柳望这种吃醋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害我连跟浩成通个电话都得偷偷摸摸躲到三楼去,万一被听到了,他的脸色就会变的很难看,然後把工作丢下跑去看电视。
在这种情况下柳望也从不会责备我,只会一个人闷著生气而已。他的家教好得不得了,平时在浩成家听他抱怨所收集到的脏话在柳望家一个词都听不到,他就算不满,也只会很婉转的表达,他是个标准的绅士。
如果我学会撒娇这种技能的话,也许还可以哄的他不生气,可是我觉得光是走到他面前,就会被他死盯著的眼神搞的压力很大,这时我还是乖乖的躲到旁边看书等他气消自己过来比较实在。
「连想都不可以吗?」就算知道他不高兴,我还是能故意挑拨他。
「最好不要。」柳望的手指把我的唇瓣往下轻轻压住,「你应该知道我在不高兴,这种时候还说这种话是想让我欺负你吗?」
「没关系,再糟的情况我都遇过。」我把手往前伸,正摸在柳望的腰下,「要我试试看怎麽样才能让你消气吗?」
「这也是高浩成教你的?」他抓住我的手,看来暂时还会继续生气下去。
在之前我一直觉得柳望的脾气算很好了,至少比浩成好。不过现在看起来只是像隐忍著不知道该怎麽发泄。
「不是。」这点我对柳望说实话,「我刚刚才想到的而已,只对柳老师做而已。」
「骗我的我也会很高兴。」柳望靠我靠的非常近,他的膝盖正顶在我的腿间,因为受到压迫的关系,很快的就有点反应了。
「这个没骗你,所以我也不知道舒不舒服。」我的手从柳望的的束缚中挣开,顺著腰的弧线向下,正要去摸裤头的拉鍊时却被阻止了。
「讨厌吗?」
「不是我讨厌,是你会讨厌。」柳望的膝盖慢慢的摩擦著我的腿,然後开始吻著他最喜欢的脖子、锁骨、肩……
「为什麽我会讨厌?我还没试过……」从来没想过我也有主动配合做爱的一天。之前的一贯模式是被压倒後,他怎麽做,我就任凭摆布就是了。
「下巴会酸、吞太进去会想吐、而且也不是牛奶的味道……」柳望边含著我耳朵的一部份时边说。
「嗯……嗯啊……」
「所以你只要让我服务就可以了。」
「你还生气吗?」
「……你不提我都忘了。听好、现在抱著你的人是我,不要想高浩成、想其他的也不行,现在只有我在。」
「如果……我跟浩成正式分手,你会高兴吗?」
「会、我一定会非常高兴,你有这个打算吗?」柳望热烈的问。
我是想乾脆就告诉柳望我跟浩成只是朋友这个实情,毕竟骗人的感觉也很差,可是我……
(柳望的轻松是真的很轻松喔,因为他也从来没有把谁真正放在心上的缘故……)
我承认,此刻的我开始害怕了。
害怕著万一被伤害会有多痛。
因为我开始对柳望抱有了一丝丝甜甜的好感。
原来当初第一次委身於柳望时,被他盯著的眼神所代表的意义,是我会化为被蜘蛛网所缠住的小虫,慢慢的被丝线给围绕,在终於意识到不脱身不行的情况下,连逃走机会都被剥夺。
「又发呆了对不对?」隔著一层布料,柳望捏著我的胸,连衣服盖著都知道正确位置在哪,可见已经摸的很熟练了。
柳望喜欢买衣服给我,一次两次後我已经不想再去追问这衣服到底多少钱,反正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绝对不会想把钱砸下去的金额。穿去公司时还老被女同事追问最近是不是中了大乐透没说,要不然最近的穿著怎麽突然变的这麽有品味。
真是的、说的一副我以前好像穿的多邋遢似的。
「是想柳老师的事情喔,真的。」我抱著柳望的颈项,手指插进他稍微用了发雕的头发中,外出的时候他会把头发往後固定起来,这样看起来很成熟。
「想些什麽?」柳望挪开他的膝盖,改把我的腿扳开,没两下就把我的裤子退到膝下。内裤下有著明显的形状,果然柳望的手很快的就包覆上来,然後规律的揉搓著。
「啊……啊、嗯……这样我……不能好好的……讲话……」
「所以要好好的训练一下不是吗?」
柳望老神在在的模样刺激著我的羞耻心,敞开双腿在男人面前被调戏,我还没顿感到这样还无动於衷。
「训练……什麽啊你……」
我往後缩,却被书柜挡住,柳望的头已经埋到我的腿间,却还硬要问:「刚刚在想什麽?不老实的话就做到宵夜时间。」
那也太久了吧!现在也不过快接近晚餐而已。
「嗯嗯……不要……啊、啊啊、」就算没有被直接碰到,得到的快感却依旧。柳望隔著内裤咬著我腿间的东西,他咬的算用力,虽然痛可是在能忍耐的范围内,我想柳望早就计算好了,怎麽弄我会在痛苦与愉悦之间徘徊,直到忍不住而要求。
「说清楚我就不咬你了。」柳望偷个閒抬起头,一句话才说完,随即又进行刚才的凌虐。
「嗯……痛……会痛嘛……嗯啊……我说……就是了……」我用仅剩的软弱力气推了推柳望的脑袋,好在他这次乖乖的放开了,我的内裤这时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已经湿了,真是的、这样看起来很像变态!
「刚刚我在想……你买给我的衣服……同事说很有品味……」
「当然,因为是我挑的啊。」柳望自信的说。
「可是……嗯啊、哈……因为都是名牌……害我一直被追问是不是中了大乐透……」
「你就老实的说是我买给你的啊。」
柳望这时很快的啄了下我的唇,连这样也高兴啊?
「拜托……要是说出来肯定引起大骚动……你也想想我的立场吧?」 如果是别的公司也就算了,可是我是在『出版社』工作耶,十个里头有八个绝对知道柳望是谁。
柳望买衣服给男人?而且还好多套?而且还同居?而且还……喔噢、有·问·题!
因此,就算撕烂嘴也别想叫我说。
「呵……」柳望轻轻的笑声响著,我不满的拍了他的头一下。
「而且你弟弟今天也跑来找我……」
「我弟?你说家豪?」柳望终於比较没被情欲冲昏头,肯对我所说的话产生兴趣。
「是啊,找我谈你的事情,比如说问我怎麽拐到你这个小开之类的啦,还是我到底怎麽让你掉进恐怖的爱情陷阱……我什麽都没做却当了一下午的坏人,回来之後又遇到你亲爱的周先生,他也觉得你看上我是件怪事,绝对是我用尽手段……」
「对不起……」柳望抱歉道,然後又疑惑的问:「可是家豪怎麽会……来找你?这有点怪。」
「我倒觉得蛮正常的啊,要是有天突然得知我姐其实是蕾丝边,就算能接受也想问个明白吧?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啊。」我这样回答。
「呃、你不知道……我弟他一直觉得我是个不成材的兄长,自从我放弃念已经考上的英国大学研究所後……家豪他很生气,老是骂我是个蠢蛋,说我写小说这种没意义的东西简直是糟蹋自己的才能……而且从小他跟大哥就比较亲,所以他会特地去找你谈我的事情让我意外。啊、不过真是很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只是说个话而已。」我摇头。
「不过家豪到底是怎麽知道我们交往这件事……啊、是明道说的吧?」
「嗯……那个宋先生,跟你们是朋友吗?」
「是我爸朋友的孩子,从小就玩在一起……怎麽、对他有兴趣?」
「是有点兴趣。」我并不是想听八卦,只是我觉得宋明道这人很特别,所以想多知道一点他的事情。
「不可以喔。」柳望单手捧著我的脸,「敬荣是我的,你只要看著我就好。」
「独占欲太强会惹人厌喔。」
「你也讨厌吗?」
「讨厌。」
「高浩成也不会对你这样……对吧?」
「对。」
「我不知道他怎麽想的,可是情人间放的太松会出问题的,就像你……让我有机可乘。」
柳望对我、对浩成其实都有种埋藏在深沈地带的罪恶感,因为我跟浩成的防御性谎言,使的他一直认为自己是第三者。
「我想柳老师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吧?我是个有著一部份狂热者性格的人,除了热衷的事物外一切随意,说难听一点就是只要不要侵犯到我所保护的东西,其他我都不在乎。喜欢上我,是你的失误。」
「什麽失误?没有错误的人生,要转过来的只有思考,我觉得每天能看到你,能碰你、这样就很愉快,如果这种愉快是失误的一种,那麽『失误』就变成了好事。」
「还真是会甜言蜜语……」我搔了搔脸,被这麽说真的会不好意思耶。
「高浩成不会这麽说吗?」
这个人还真是什麽都要跟浩成比。
「不会。」
「那他说什麽?」
「嗯……」我努力回想起浩成曾经称赞过我的话,「他说我是重要的人。」
「那麽、会不会一边抱你一边说『真可爱』之类的?」
柳望的身子又贴了上来,他真的对於调情或是哄人非常拿手,如果他没当小说家的话,也许更适合当牛郎也说不定,保证让每个去指名的女孩子服服贴贴心花怒放。
「那样的浩成就不是浩成了啊。」而且浩成是被他表弟说可爱的那一个。
「所以……」柳望的唇擦过我的颈项,「只有我这麽说……对不对?」
「……嗯、嗯嗯、我该给你看看我高中时候的照片……」只有柳望这麽说的原因,是他的眼光很怪吧?
「怎麽?」
「……丑的不得了。」
「怎麽这样说自己?」
「真的、因为那时候我的外号叫『蟾蜍』。」我的脖子被柳望的发梢弄得很痒,忍不住笑了出来。
08
应该是第三次的时候,我被弄到二楼柳望的床上去了。明明我的体重没浩成那麽轻,可是柳望抱著我倒是一派游刃有馀的模样。
身体只要动一下,就充满了酸与痛,甚至以为还能听到骨骼拉动的声音。最近我的运动量很足,托柳望的福(?)。
即使知道只要一做下去,就会有好阵子没完没了,从一开始有点抵抗到顺从,根本就没花上多少时间。
有问题的是我。
柳望以我的的眼光来评判,本来就是个帅气又温柔的人,只是最近越看就越觉得他的魅力十足。
怎麽会变成这样呢?这麽一来,被迷住的是我……
身下的床非常柔软,我的重量与疲惫一起摊在上头,眼前的景象介於虚幻与现实,在快感逐渐退去的此刻,身体依旧是温暖的。这是一种很舒服的晕眩。
「浩成我……」该怎麽办?
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一旦发生问题,第一个找的一定是浩成。
一道冰冷的冲击从头上落下,在我还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什麽事时,液体入侵我的鼻、喉、眼……
「咳、咳咳……」我揉著眼呛咳著,我只知道自己满脸都是水。
怎麽回事?
在我的视线终於清晰後,看到了手上拿著玻璃杯,表情渐渐由愤怒变成懊丧的柳望。
顿时我明白了,柳望正尽可能的羞辱我。他连对我发脾气都不会,所以只能把水往我头上倒……而且显然他很後悔。
因为我叫了『浩成』。
这个名字让柳望原本体贴而拿来的水,变成了伤害他自己的凶器。我并不痛苦,痛苦的人是他,我只感到抱歉,有得时候我老是忽略了谨言慎行。
「对不起。」我慢慢的爬起身来,「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吧。」
一秒後,我被压回床上,柳望低头啃著我红肿还未消的胸前,手在我背上移著,逐渐向下,最後硬物滑进还残留液体的地方。
「嗯……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我对浩成的依赖有点病态,错的是我,所以,被这麽对待是理所当然的吧?柳望的惩罚连一丝丝粗暴的气氛也没有,同居迈入第二个月後,我知道了柳望很多事,这个人的出身与经历顺遂的太可怕,使的就算他不采取激烈的态度也能好好的过活。
所以我这个人对他而言是头一次得不到的东西,柳望就连强取豪夺的姿态也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