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图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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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拿你没办法。”
白玄扶起昊的臀部,挺身将自己早已坚挺的阴茎送入后庭。
昊低吟。
等到昊适应后,白玄开始抽插。
“好舒服……”
“不要……嗯……说奇怪的话……”
“真想把你锁在身边。”
“玄……”别这样,我会离不开你的。
泪顺着脸颊滑落。
“很痛吗?”只是询问,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白玄单手托起昊的身体,另一只手在好的阴茎上上下套弄。
受不了双重的刺激,昊低头咬住白玄的肩膀,将精液身在胸前,白玄同时在体内释放了他的炙热。
天亮,习惯了小麒注视的双瞳,我真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他的身影。
不在。
想到昨晚的梦(应该是梦吧?),我翻起床单,不禁乍舌:“该不会是太久没做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居然会做那种梦,还梦遗。
不过,这梦有够真实的。
昨天是鬼节,该不会是白玄或是昊托梦给我吧。想到这里我背后一阵发凉。
“白玄……”梦中少年的身影不知觉中,竟将他和小麒重叠在一起。
都和“白”有关,还是受到石碑上的内容影响的关系?
小麒从角落里挪出来,跑到我身上摩挲。
无论哪个氏族都会因不同原因而灭绝,但山林中的动则世世代代生活在离,不受战争影响。
这里是属于他们的,而不是人类。
“旻,你醒了?”
陈礼伟边说边往里走,想到床单下的杰作,我只好窝在床上一动不动,小麒很配合得趴在我身上。
“你来了。”我傻笑。小麒在我身上好玩似的蹭来蹭去,弄得我下体又起了反应。好在小麒挡住,陈礼伟看不到。不过脸上一红。
“怎么,身体不舒服?不是让你别上山吗?”尽管上山和身体不舒服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不过我了的他误会。
陈礼伟过来摸摸我额头:“有点儿热,不过应该没关系。”我干笑,陈礼伟继续说,“别忘了,我们下午要下山。你先休息一下吧。”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对了,他昨天跟我说要下上的,我还真给他忘记了。
我山上后就没再下过山,他怕我再遇到啥叉子,更不放心我和别人(动物)走。就像养在深闺的女娃,愣是不放我出去。
即使这样,知道可以下山我理应是高兴到飞起来,可是我没有。一把抓过小麒瞪着它看,看得它一连莫名其妙,外带鸡皮疙瘩掉满地。
如果下山就等于把小麒留在山上。它是山里的动物,我不可能把它带到城里,更何况,城里也不许。
瞪了许久,终于蹦出句话来,“小麒,乖乖的呆在这里等我回来。”就像立遗嘱似的。
小麒低吼一声,以示不同意。
“发掘还没忘不是吗。”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对一个动物解释的必要,但我还是说了。
小麒闹了会别扭,还是同意了。
“旻,小心点。”
下山的路,熟悉而又陌生。上山至今我几乎没下山,山路只有上山时走过一次而已。陈礼伟对我的照顾可以用无微不至来形容了,就像下山这一路吧,他一脸恨不得把我背下山去。碍于我的自尊,他没向我提过,不过他要真说了,我还是会答应的。不认路的我只好慢吞吞的根在后面。
其实我并不想下山。山上有小麒陪着也听好。
这话可不能让那些巴望着下山的人听见,否则准被他们骂疯子。
考古队里的人几乎人人都想离开这里回到家人身边,陈礼伟也是吧。
因为家里人、亲戚有不少是干考古者一行,我反而并无太多牵挂。其实我本可以在家当个大少爷的,只是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到这么个偏僻的地方来。
“旻,在想什么?”
“礼伟?”起怪,为什么每次走山路都会走神,却奇迹的没把人走丢,难道是山神保佑?
总之,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山脚了,小村庄就在眼前。
回收来时的山路,小麒的气息渐渐微弱。
“对了,礼伟哥,我们下山做什么?”莫非,要把我卖了?我可不会帮他不数钱,要熟自个儿数。
“我没个你说吗?对了昨晚想说得,但是你已经睡了。”
昨晚我不是上山了吗?难道想试探我?不管了,横竖要装到低,让他知道我昨晚偷溜上山,准少不了一顿批。
“是啊。”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对我们这次的发掘会有很大的帮助。”陈礼伟单手扶起快倒下的我,继续说道,“是清云组派来的人。”
青云组,这个有点像黑社会名字的组织是在考古界很有名的一个民间组织,她还涉及文物鉴定,古董的方面,每方面都有一批专家。但能请得动的人必是在业界有名的人。
“不会是宇真老师吧?”我猜。希望不是。
“你知道他?”陈礼伟将惊异写在脸上。
不会吧,他来了。
“青云组很有名不是吗?宇真老师是青云组的王牌啊。”因为家庭关系,我很熟悉这个组织,对宇真老师更是了解。
我边笑边跟在陈礼伟身后。他怕我再跌到干脆直接拉起我的手,颇有“大手牵小手”的味道。
十指绞缠,却没有心悸的感觉,相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呢?
“礼伟哥?”
“什么,旻?”
“没什么。”
是时间将热情冲淡,还是我的心在渐渐冷却。
在落日之前,我们到达村庄。就是我们来时驻脚的地方,我对她的记忆仅只于软啪啪的趴在床上的那段时间。
现在的我,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夜里野兽的吼叫,昆虫的低吟,山林的叹息……以及小麒的气息。
回到城市中,不知是否还能习惯呢?
太阳落下,山林开始喧哗,没有当初的害怕,我觉得我已经融入了山里。
月光一如昨夜的明亮,银色的光泽洒落山林。村庄中没有高树的遮挡,抬头便可见天空,从山脚望向山洞的方向,整座山好像披上了柔和而又妖媚的羽衣。
那一瞬间,昨夜的梦境再次浮现,白玄和昊绞缠的躯体如夜色般动人。
这算什么?难道真的是太久没做了?我不想林聿那样有天生的预感,更无法理解这方若亲身经历的梦境寓意为何?
白玄,石碑上出现最多的两个名字之一。
白玄,山神。
也许是小麒的祖先。
“不想了。”再想下去头发要掉光了,“明天问一下宇真好了。”
青云组根本是故意派宇真来的嘛。
“哎。”
叹口气,将远眺的视线收回,落在某个角落。
“礼伟哥,你在哪里啊?”
或许月光真的有催情作用,借着月光和村里的灯火,我可以看到陈礼伟严重落满了欲望。
我不否认,我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从满了诱惑。
或许是一个人太过无聊,想找个人来解闷。在山上有小麒,现在小麒不在身边,我还是以前的我,让人捉摸不定。
“旻,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说呢?”我问。小者凝视他。
“旻,你让人着迷,捉摸不透。”
是啊“那就是我。”本来的我,“你眼中的我又是如何的呢?”
乖小孩?想女生一般纤细,柔弱,听话,温顺而不会反抗。大学时代是个优等生,老师严厉地好孩子,乐于助人,每天手里捧着一本书……
很可惜,那些都不是我。
就像别人所说的,捉摸不定……
或许在大多数眼中,考古学家因该市穿这古老的工作服,灰头土脸的埋在石堆中的形象。但我不是,宇真也不是。
第4章
第四章
回到镇上,按照约定来,我们来到了银星宾馆。陈礼伟走在前面,我跟后头。
推开门,就看见宇真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优雅的看着报纸。
陈礼伟没有注意到他,可能是没有见过宇真的关系吧,更何况宇真的打扮压根和“著名历史学家”搭不上边。
我没搭理他,跟着陈礼伟在另一头的沙发上坐下。
不好意思跟陈礼伟说宇真就在前面,而宇真似乎打定主意不出声了。我只好坐在一头看他。
他和以前没有太大变化,依旧美丽动人。这形容并不夸张,宇真就是这样,以他的外表实在不适合当一名学者平时外出常有星探找上来搭讪的如果他愿意,他现在一点是当红影星,歌星等等。当然,他终究是个历史学家,他说,他生下来就注定事要成为一名伟大的历史学家的。虽然说他的恋人是商界赫赫有名的人物,他依然只愿意当他的历史教授。
话说回来,宇真是不可能没注意到我们的。猜不出他在打什么主意,他的恶质和我几乎是如出一辙的。
“宇真,别装了。你早就知道我们来了吧。”实在不想就这样坐到天黑,我只好直接出声,打破现在的格局。
“啊?宇真老师在哪里?”听到我叫宇真的名字,陈礼伟到处张望,在大厅里寻找想“历史学家”的人物。
“喏。”我指着对面的沙发上看报的优美男子,“就是他。”
看到“真相”被揭穿,宇真放下手中的报纸走到我们跟前。而陈礼伟显然是被宇真的美貌给迷住了,直愣愣的看着他。
“你好,我就是宇真。你是陈礼伟教授吧?”
“阿,是,我就是。”晃过神来的陈礼伟,不好意思地回答道。他的反应并不奇怪,他不是第一个被迷倒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小旻还好吧。”
“还好。”本以为这次宇真会把我忽略不计,正奇怪的时候,宇真在耳边小声说道,“你们做过了吧。”
待我反映过来时,脸上一片火烧:“还没。”
“还没啊?”宇真一脸不相信,“好了,到屋里再谈吧。”宇真总算说了句像样的话了。我可不希望被宇真玩,还被来来往往的人看。
宇真房间位于银星宾馆顶层。银星宾馆虽算不上是一流的,在对于这个小镇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宾馆的装饰不俗,没有故作虚伪的富丽堂皇,就像小镇给人的舒心,让人感觉很舒服,有点符合某人的品味。
果然,打开房间门,就看见某人熟悉的身影。
“林聿,你怎么也来了?”
“怎么,青云组组长亲临,不行吗?”
“青云组组长?”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陈礼伟再次陷入迷惑中。
“青云组很重视这项挖掘,所以我亲自来了。”
鬼才信呢?我瞪着林聿的笑脸,再中重视也不劳您亲驾吧?可以派其他人来吧,就像你以前一样。这明摆着是为了看我出丑的嘛。
“顺便奉姨妈的命令向表哥问好。”
林聿是我的表哥,从外表上来看就不难看出。外貌清秀似乎是我们家的遗传,而我和林聿都恰好得到了了这份遗传,同时也因为遗传,我们的性格中都有那么“点”恶质。林聿能当上青云组组长,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外貌和恶质,也不仅仅是因为青云组的创始人耿青云是我们的外公。林聿在对古董文物的鉴别特别有天份,再加上经验的不断累积,使得他很小的实后给就又不同于常人的技能。要加入青云组必须经过严厉的考核,要当上组长就需更严格的审核了。在组长重选的会议上,他几乎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那个时候,林聿不过初中毕业。
在所有人的眼中,他是个天才……
只不过……
“林聿,你应该是大学生了吧,听说你选了生物系,把阿姨气得半死?”
“还好,还好,她老人家还活蹦乱跳的,每天都会唠叨一边呢。”
“是吗,听说耿堇烨也考到你们学校了?那他不会很惨?”
“你同情他?没想到是济年没见,他还是一样的可爱,几乎么什么变化。”
“他又不失古董,十几年不变才怪。”
正想继续没有营养的斗嘴,我突然意识到还有一个被我晾在一边的陈礼伟。还好,他已经被宇真请进屋内坐下了。
看来陈礼伟的打击不小,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宇真给他倒了杯水。
“很高兴见到你,陈礼伟教授。”林聿终于收起继续玩弄我的打算,开始正事。
“你好,你是……”
“这是介绍,我叫林聿,使青云组组长。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陈礼伟该不会以为青云组组长是个50多岁的人中年人把。话说,人不可貌相……不过,他眼前三个人的外表均是和“历史”搭不上边的那类。
着一位,林聿一脸柔弱书生样,因为他是宇真一手带大的,基本上是继承了宇真的损人优良传统,并靠天分和后天努力将之发扬光大。
“对了,周旻天又没有告诉你,他是我的表哥?”
陈礼伟,你要挺住啊!
再次受到打击。
“这个开场如何?”林聿转过身,向我眨眼。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做到陈礼伟身边,递给他被水,水的凉意终于让他再次回过神来。
“旻,我不知道你是……”
“对不起,我以为你知道的,所以也没提。”我吞吞吐吐的说着。事实上,家里的关系我本来就是刻意隐瞒的,我不想被拿来和其他人比较,更不想因为是耿青云教授的外孙就必须很优秀。
不想继续这个的话题,我直接向林聿和宇真叙述这次的发掘重点。陈礼伟在一旁补充。
“这么看来,关键是山神是谁,他的特征是否和洞穴壁画上的特征相符。”
“我同意宇真的话。”林聿说道。
“我在离洞穴不远的望月台上发现一片文章。”
我边说,便从被包中拿出拓本。没想到临行时随手塞进包里的东西居然还有用。
宇真从我手中接过拓本:“你拓印的水平有所提高了嘛。”
“谢谢。”我习惯性的给宇真一个拥抱。
陈礼伟有些生气,但我并没在意。
“小旻,你直接说吧。相信凭你是白老师所教学生中唯一一个一次通过水平不需要我来翻译吧。”白勇老师以当人为乐,他教的学生几乎一律都要参加重考或补考,直到我的出现大破这个局面,成为至今为止唯一一个例外。
“拓本中的文字应该是篆体的一种变形,初看,她很想石碑的装饰花纹,但作为装饰不需要那么复杂……”
“从碑文可以看到,她的时间应该是在两汉,确切的说是在东汉末期的战乱之年。立碑时间要晚于洞穴祭拜时间。立碑者并不是祭祀,而是祭祀的手足。而且,从他石用汉字书写的则点来看,他们应该受到外来文明得影响才对,但是……”
“但是,在发掘过程中,物品的特点几乎和其他已知的早期文明没有共同点。”礼伟说。
“如果,他们长期在山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