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图腾-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威力他这句话,我只好听着他的故事。比不是他的故事不精彩,只是他的故事总是有一层禁忌的色彩,我清楚那是他在试探我,我也会问他,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他虚构。他笑着说,指一切都是真实的,只是,他给这些故事加上了感情色彩。就像把《三国志》编成《三国演义》人的主观感情是有着无穷力量的。而他的故事似乎在影射他自己。
如果,在以前,是一个字代表一个故事的话,那他现在可以将一个字符与他另一个故事。
不过,他的故事,他告诉我,哪些是白玄的历史。
然而,除非他主动说,否则我永远不会知道事实是什么。
因为他是白玄族的人,所遇不免会问到与发掘有关的是。比如我想知道除了已经发发觉得密室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暗室。他说,已经过去好几百年了,他不知道,就像他原本也不知道祭祀洞穴的所在的一样。
里一个困扰无疑就的时除了祭祀用的洞穴外,我们几乎没有发现任何人类居住的痕迹,也就是“古城遗迹”。他们就像是忽然失踪了一样。好在最后,他还是告诉我原因。白玄族人迁移是见他么生活的一切痕迹都消除了,在我们看来是没有必要的行为,在那时应该有特殊的效果,不如说,然别人以为他们已经离开很久,而且不是在这附近。至于祭祀的山洞,因为他是圣地,所以不可破坏。至于石碑,可能那时的人根本就没有他的记忆了。
“为什么是圣地?”我问他,“比如说,圣地中有祖先的坟墓之类的?”
他依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管将他的故事。
“你要是听完所有的故事,大概就知道原因了。”羽夕想了想说。
“为什么?这该不会是让我听你讲故事的借口吧?”
“不知道。我的老师们也是这么告诉我的。我不过是将他们的话再告诉你而已。你信或不信随你。”
“我信。”
第十章
插曲
我很羽夕就这样相处了将近一个月。托他的福,我想在不仅可以认得蜀中文字还很会讲故事。不知道白玄族的人是不是个个都是讲过的高手,但我只知道,羽夕要是给《故事会》投稿的话一定会成功。
羽夕说他只会讲故事不会写,如果要写的话,就让我来写。我说,我回去之后,一定要以白玄族的历史为蓝本写本书。他说:“一言为定。”我说:“那也要看出版社给不给出啊。”“一定没问题的。”我不知道他是哪来的信心。
在我见得他是为了留在我身边而将故事的时候,他告诉我,他要离开一阵子。
“那什么时候回来?”我问。我没问原因,如果他想告诉我原因的话,他会说。
“不知道。可能在你们收工之后我都不能回来吧。”
考古发掘已经进入收尾工作了。虽然我坚持并希望的东西还未出土,但是由于天气渐渐开始转凉,我们没带来的御寒装备等等原因,第一阶段的考古是结束了。而第二轮,我是不会参加的了,毕竟,我还是不擅长现场工作。我这么告诉羽夕,希望因此可以告诉我愿因,我知道,他想留在我身边并不是说说而已。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终究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比如一个月后还有舞蹈比赛啦——还有——”
“那还有一个月啊。”
“我不像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他?”我回想羽夕的话,没有提到过“他”的任何痕迹。我以为,这不过是以退为进的古老的方法。
结果,他说到做到。很快就离开了,包括他的白玄圣兽。而这时我才想到,我连他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陈礼伟对于这个情敌的消失很是高兴。
我发现,我要不想象中的更在乎羽夕。如果是“以退为进”的话,那么,我可以说,他成功了。
想归想,工作归工作。我从羽夕的话中回忆有关遗址的蛛丝马迹,却怎么也想不到任何石室可能存在的地方,就连角落里我都亲自翻过了,依旧不见踪影。
我开始佩服白玄族的祖先的伟大了。
我终究不是自怨自哀的人,既然我可以确认他曾经出现在我的生活中,那么,他将会再次出现在出现。
很快的,这句话就应验。
这一次是在医院。不少羽夕住院,我相信他是与医院绝缘的生物。本来我也是,不过,今年除外。
这次,我市因为滚落山坡,大量出血,不得不送进了医院。虽然我并没有在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看到他的脸。不过,他在我身边已经能够。
陈礼伟虽然不敢怨,他还是将床边唯一的位子让给了他。
是故事发生在我们收拾行李下山的时候,这是记忆告诉我的。
羽夕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礼伟实在看不过去了,想说什么,被羽夕阻止了。我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你们的感情和好?”我问。
“你还这么说,你找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天,如果不是羽夕,你已经直接进入太平间了。”
“是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当医生说,你的血型是稀有血型是我以为是世界末日了。”
“世界末日啊——”我不知该怎么说,我看着羽夕,他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倒是让他的大情敌在说,“羽夕,你——”
“你知道?”疑问句,又像是肯定。
“陈礼伟,我还以为你和羽夕会势不两立呢?”我打趣道,虽然我知道,现在无论环境和气氛都不适合。
“这个时候你还这么说?”
“那又如何?对上的人呢?”我换了个话题。
“他们在镇上的宾馆里,很担心你。”
“放心,我恢复起来很快的。”这是事实。
虽然话题是考古队,但我的视线始终在羽夕身上。陈礼伟阿陈礼伟,你就这样把我拱手相让?
我看到羽夕有点坐立不安,挣扎几下,还是打算走出病房。
正打开门,有人推门进来。
羽夕看到他,连忙撇开视线,投向病房的脚落。
那个人,我认识。
“老爸?你怎么来了?”
“你们的任务结束,我本来想来看看你的,没想到看到的是血淋淋的你。”
“老爸真爱开玩笑。其实并不是都为了这吧。”我等意思是,还为了看他。我将视线投向羽夕,他有些坐立不安。
“要不是小夕,我大概只有看尸体的份了。”
“怎么都这样,没羽夕我就死定了似的。对了,我没听错的话,你知道羽夕?”
“嗯——”老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想我解释,不过,我似乎知道答案了。
“果然——”我看着羽夕说,“陈老师,你能出去一下吗?”
陈礼伟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老爸,你老实说吧。”
“他是你弟弟,亲弟弟。”
难怪,羽夕老是讲一些近亲乱伦的故事。还有,他不想让“他”知道的“他”,应该就是老爸了。
“不给我讲个故事吗?白玄族的族人不是个个擅长讲故事的吗?”
“旻——”
“他六年前来找过你,我们见过,虽然我没有那时的记忆,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继续问。显然,老爸不想乖乖的回答,而羽夕似乎都知道。
我能猜到是,羽夕绝对不是老爸的私生子。至于其他的,我是猜不到了。
如果想要知道真相的话就要看他们的心情了。
“老爸,你好好想想再告诉我吧。还有,我的心脏很坚固。”
看来老爸是妥协了。
他离开后,就剩下我和羽夕了。
“不过来。”
羽夕点点头,坐到我身边。
“你一直都知道吧。”
“嗯,六年前,我一心想知道父亲长什么样子而离开垸山。”
我知道,垸山离沌水有一天的行程。
“没想到先认识你,我找不到路,所以随便抓了个人来问路,没想到一抓就抓到你。虽然我对你是一见钟情拉,可是,当时又不敢让你晓得我是你的弟弟。我看到我只能说是远方亲戚,因为,那时候,母亲还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
“还真有够曲折的。我想,关键还是在老爸哪里。”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你弟弟的?”
“就刚才确定的。不过,你一直在明里暗里暗示,也不难猜到,这不是你的本来目的吗?”
“那你……”
“我神经大条。倒是你,你是怕我知道真相之后不敢再爱你?”
“嗯……”他腼腆的一笑。
“我以为你很自信。”
“可是,祁洧葑的事情,他们就是——”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况且,祁洧葑还是因为我才——算了,今后怎么办?”我问他,想要听老爸的故事恐怕要等上一阵子了,还似先从羽夕出下手来得快。
“该去哪就去哪……不过,可能不会留在你身边了。”
“那,你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当然!”
“那不结了,留下来吧。”我说,“对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不会是六年前吧?”
“是啊!”
“天,那时你才多大?”
“不小了。”
那时不过才十岁出头吧,毛还没长全呢。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小的一脸甜蜜的死小孩,尽管想不起来,我还是努力回想,六年前我和他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个时候,他到很好心的告诉我整个“相遇”过程。
其实说白了很简单,我真不明白这个故事大王为什么可以讲上两个多小时。
我终结了以下几点:首先,小羽夕迷路了,想要问路,顺便搭讪,结果遇到我。然后眼巴巴地盯着我这个美少年不放。我把小羽夕带回家,老爸下了一跳,连忙说是远方亲戚。当然,这一切都逃不过火眼金睛的老妈。要知道,老爸是十四岁的时候被耿家收养的,要是有远方亲戚这种东西的话,还会跑来耿家吗?之后老爸坦白从宽。我倒奇怪,老妈为什么就不会想到是老爸的私生子?结果老妈说是没那个胆子。在之后,小羽夕在我们家住了一阵子,他秉持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美好传统,看是对我大献殷勤,一天二十三小时粘着我,另一个小时是用来上厕所的。结果火眼金睛的老吗觉得那小子的眼神不对,不愧是耿家人。结果还没发话,小羽夕就回去。当时我似乎默许了他的行为,还是我本来就对他有意思,就不得而知了。后来因为发生了祁洧葑的事,可能让我联想到我和羽夕的关系了吧,结果该网的和不该忘得都忘记了。
至于小羽夕的出身,来老爸还是亲自解释了。
相爱的两人中间出现了第三者,这个三者如果是没有血缘的,那时言情剧,如果有血缘的,那是家庭伦理剧。
我知道,作为上一代的白玄族族人,原本他是没有继承权的,自然,他决定离开山里。那时正好遇见到四川考古现场的老妈和外公。他告诉他们,他是孤儿。不过没想到是,几年后,族里人找上他,因为老爸的哥哥病故,而他又没有子嗣,所以想要一个孩子。那个时候,羽夕还在老妈肚里,无奈,之后将刚出生的羽夕交出去。他告诉老妈,说是死胎,这样老妈也只会伤心一阵子。鉴于白玄族族人的另一大特色,这是我从故事中总结的,他们往往是杞人忧天。凭感觉,老妈顶多生两天气就没事了。老爸是想太多了。本来好好一家人在一起的。
“那今后呢?”我还是这个问题。(不从一下,家里最有钱的是老爸,最有势的是老妈,但最有发言权的是我。)
“你是说,你和羽夕。”
“不然还有什么?虽然不知道当年有发生过什么,反正我是蛮喜欢这个弟弟的。不过,我还是打算参加二期考古,把伸下来的一些问题解决。羽夕是铁定要留下来的。”说完,给老爸一个白眼。一位身体动不了,我能动的就只有嘴皮子和眼睛了。
“那依你的。”
“等等,你不是应该说,你们是兄弟云云?”
“你电视剧看多了?反正这种事在白玄族的历史上也不少见。”
敢情,与说的故事是真的?“那么,白玄族呢?好歹还有传宗接代什么的。”
“你说白玄族啊?都已经存在上万年了,早忘要灭族的。本来是在我这代灭的,没想到他们居然要写说如果不把孩子交出来就要把握绑回去生孩子。”
“结果你就把羽夕给卖了?”
还真是要不得的家族。
我苦笑。
第十一章 尾声
毕竟,我到沌水不是来认亲的。
经过几天的调整,我身体基本上是痊愈了。老爸把羽夕带回去了,我还留在这里,打算参加二期的发掘。
住院的几天里我将羽夕给我讲的故事系统的整理了一下,毕竟,整理文献是我最擅长的东西。
考古队经过几天的补给装备后,再次向沌水出发。这次,我的身份是随行的记录员。
去掉考古者的身份反而一身轻松。陈礼伟依旧很照顾我,只是不再奢望我会回应他的感情,这让我在心情上轻松不少,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内疚。
我告诉队员,我要写本书,是关于白玄族的。大家都很兴奋,希望到时候能在书中出现。
东西整理完后,我再次进入存放祭祀用品的那间密室。
原来,我一直在寻找的另一个密室就在这件密室的墙那头。之前一位是装饰用的门就是真正的入口。
白玄族不愧是存在了近万年的种族,其老奸巨猾的程度不下于现代人。
我记起羽夕说过,门上圆形的符号(文字)是“永恒”的意思,也就